昨晚上海气温骤降,局部区域还飘了雪花,今晨虽然不上班,但还是早早起床,在几近无人的街上穿着冲锋衣登山靴走走,太阳虽然没有出来,但是天空已经是清净的蓝。感觉犹如每年这个时间前后走在拉萨的街头,无非是身边少了念念有词手持佛珠转经的路人,少了酥油茶和煨桑的味道。
不得不说疫情对人生活和心理的影响,从去年春节正在德格印经院晒太阳的自己接到公司疫情通报后急急返沪开始,整整一年没有远游,这个元旦和春节也将是自己难得窝在家里的时间。窝在家里,就有闲暇思索一些平时被工作困扰而没有精力思索的事情,不是做作,是因为大脑空出来一些对“社会化东西”纠结的空间。疫情让我们终于明白了一个看似“血淋淋”的事实,那就是自己对于除家庭亲人之外的“无所谓”,那就是人们活着和生活的区别,那就是慢一些懒一些需求少一些也可以很开心等等,简而言之就是类似藏传佛教中沙画“繁华不过一掬沙”的概念。
闲暇下来,虽然不能出行,但也还是仪式感式的很早就把每年进藏的行头拿出来晒下太阳,喝点咖啡,听听许巍的“第三极”,翻出每次出行都带着的安妮宝贝的“莲花”,回味下这几年几近走遍藏地的经历。也是一种享受。对藏地的情缘,缘起十几年前一本叫“莲花”的书,缘起书中三位主人公的名字(善生、庆昭、内河)和那个叫莲花秘境墨脱的地方,于是不久后一个春节也学着书中角色着一件白衬衫去了墨脱,幸运的是那个时候墨脱已通公路,但公里越野车足足还是走了12个小时,凌晨在墨脱的莲花阁俯瞰雅鲁藏布上的风起云涌,心如止水,真有话剧弘一法师“一轮明月”的意境。这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分别开始跟着各种纪录片(尤其是第三极)和攻略几乎走遍了青川滇新丙察察,神山冈仁波齐、南迦巴瓦、卡瓦格博、阿尼玛卿、希夏邦马、珠峰大本营等都留下过足迹,圣湖羊湖、纳木错、普莫雍错、拉姆拉措、玛旁雍错等也有自己砌的玛尼堆,各种大大小小的藏地寺庙包括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德格印经院、丁青孜珠寺等都也有过自己胡思乱想的身影,之后也有零星时间利用起来走遍三江并流区域、独龙江流域、大雪冒进雨崩的经历。藏地或者说是雪域高原情节已经成为生活的习惯,逐渐上瘾。
不想写成游记,因为市面上各种矫情和夸张的关于藏地的游记或者心灵鸡汤已经很多,不需要重复,但是藏地确实有他的诱惑和对某一人群的治愈功效,确实是一个可以如照镜子般发现真实自我和放空思绪的地方,当然有人开玩笑说这是高原缺氧导致反应迟钝甚至幻觉的效应,但无论如何,钢筋水泥压力下的生活是需要有一个特定的时间或者情景或者环境释放的,如同健身或者瑜伽后的如释重负,如同计算机和手机的重启,如同爱心公益对我们的心理的调节,如同疫情对我们自我重新认识的作用,如同身边亲朋好友意外离去后的反思等等。
人到中年,身心均已远不如过往,虽然自己还想努力“曾经还是那个少年”,还想努力吼几句BEYOND的光辉岁月,但事实上也只能努力哼几句许巍的歌,甚至只能轻叹两句李宗盛的“山丘”了。喝烈酒的日子已渐远,每日小半杯红酒才是目前的生活状态。不是佛系,不是颓废,不是无病呻吟,是疫情一年的领悟,是藏地游历的开示,也是岁月磨砺的作用。文到结尾,也唏嘘感叹下,真发现自己开始参加同学会了,喜欢回老家了,喜欢翻看过去的照片了,甚至今年国庆第一次逛了忻州古城,历史上第三次去了五台山,本来想顺便去看看年少时仰望的陀螺山,无奈时间不够没有去成。备注:每年这个时间都在写述职报告,今年托寒潮福(虽然这在北方不算什么,但是我们公司考虑员工安全提前放假了),会议取消。但却一早接到苏村长的指令要写稿,于是一碗葱油拌面,一小杯红酒,美滋滋地胡诌了上述文字。也算致敬。提前祝大家身体健康,吉祥如意。作者简介:蔡国锋,忻州一中班,目前在上汽集团旗下某公司工作。技术编辑:郁金文字校对:黄连END往期精彩回顾
杜若
2月,
学会正视我的
白云飞
“云”游四海
牧马河畔百草堂
▼喜欢我就打个赏呗▼